
朱大可,1957年生于上海。祖籍福建武平,漢族。1983年畢業于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,2004年獲澳大利亞悉尼科技大學哲學博士學位。現任同濟大學文化批評研究中心教授,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;四川大學、云南大學、廈門大學、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客座教授。《新世紀》周刊、財新網專欄作家。
他的作品
基本資料
詳細介紹
1983年7月,朱大可從華東師大畢業,被分配至上海財經大學漢語教研室工作,講授“大學語文”課程。由于與所學專業和研究領域不符,加上失去了大學時代的人文環境,他的心境轉向壓抑,“失去了方向,心灰意懶,無所事事。”此間,除了一篇《電影系統論》,他幾乎中止了所有的寫作,蟄伏了近兩年之久。
轉機出現在兩年后。1985年,朱大可受邀參加在廈門大學舉辦的全國文藝批評新方法研討會,“這改變了我的未來。”這次盛會幾乎云集了中國當時最優秀和最走紅的人才。而朱大可則是“無名鼠輩”。回去后不久,他的第一篇詩歌評論《焦灼的一代和城市夢》問世,并于1986年發表在著名的前衛雜志《當代文藝思潮》上。
“這篇文章完全背離了批評的一般準則,很幼稚,但有殺氣,充滿奇思怪想,與其說是在闡釋他人作品,不如說是在自我賣弄。”對于這篇當年引起文學界普遍關注的文章,朱大可自己并不以為然。
1986年,他發表《謝晉電影模式的缺陷》,該文發表后,在海內外引起軒然大波。當時中國電影評論學會會長鐘惦斐撰文指出:“朱大可的文章很有閃光處,除了作為理論的概括和勇氣,更重要的是他把電影作為文化現象,表現了對整個社會和文藝的責任感。”
之后,憑借一系列文學研究和批評文章,朱大可在中國文壇聲名鵲起,并且奠定了自己的先鋒批評家地位。“那時候我年輕氣盛啊,狂得要死。”他說,在很高規格的學術會上,也可以藐視與會者,自己隨性說一通,然后當場退會,“得罪了很多人,因為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。”
“這和我的成長環境有關。我是獨生子,精神上極度渴望自由和獨立,打小就自己跟自己玩,孤獨慣了。”從小學到中學,他的成績單上,評語里總有“驕傲自滿”這幾個字,“老師總希望我‘戒驕戒躁’。”如今,朱大可很少與人爭論,他覺得“那個沒意義,浪費時間而已。”他說這個的時候,還是露出了被小心藏起來的傲氣。
朱大可今年50歲(2007年時)。“其實我40歲就知天命了。”他端起茶,嘬一口。“我是很有爭議的人,有人喜歡,有人討厭”。他低頭又抬頭,“其實,爭議是最好的狀態。沒有爭議才是不正常的。我為下個世紀寫作,因為歷史是最好的評判者。”(摘自《懷堯訪談錄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