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“倘中邦人不自愛惜,自暴自棄,則鷸蚌相持,轉為漁人之利,那時始悟兄弟不和外人欺,國人不和外邦欺,悔之晚矣。
2.我從未感覺到自己完全屬于任何一個地方,甚至既不屬于我非常熱愛的雅典,也不屬于羅馬。我到哪兒也都是異邦人,但我在任何地方都并不感到特別的孤獨。我在旅途中從事作為皇帝必需履行的各種不同的職業:我把軍人生活當成是一件由于經常穿了變得合適了的衣服。